抽象畫已有百年歷史，應該懂一些

我經常展出抽象畫。好幾次，有人在我面前批評，畫什麼呀！亂畫，這種畫也敢展，小孩都畫得比他好。我懶得爭辯，後來，我在畫旁貼了字條：「畫家沒有義務免費向你解說，抽象畫創始於一九○六年，距今近百年，是古老的東西，你不去書店買書看，你不懂抽象畫，請勿說看不懂。看不懂是你的事、是你的無知，請你回去翻翻書。」

另一邊我也貼了一排字：「人類的文明得助於少數精英的創見，我是繪畫界的精英，你無法了解精英的創作，就如你不懂化學、物理、科學、數學的高深理論。」

以後，人們不應該批評精英的實驗，也請大家有幸進入抽象畫的境界。